你愿意嫁给我吗?(H)
  “啊啊啊——”
  伊薇尔还没有缓过来,男人就扣紧她的腰臀,像捧着一个精巧的洋娃娃,将她高高抬起,又重重按下。
  啪啪啪的淫乱交媾声在空气里泼溅,晨光弥漫,甜香与雪松在餐厅里交织成一张欲望的巨网。
  男人大腿肌肉虬结盘绕,绷紧的腿筋如拉满的巨弓之弦,小腿则如猛兽后肢般强健,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稳定与爆发力,一下一下,激烈弹撞着少女圆滚滚的小屁股。
  莹白的翘臀被撞得像烧透的瓷器般透红,在湿漉反光不断颤抖的两瓣蜜桃之间,柱状巨物犹如一条狰狞的肉蟒钻在里面长进猛出,被挤出花缝的汁液黏糊糊地顺着性器一路流到了男人的囊袋,将那两团驴蛋大的睾丸浸得湿透。
  “不行……哦嗯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  大龟头每一次进入都毫无阻碍,一路碾平通道内壁的全部软肉褶皱,凶狠地直抵最深处那柔嫩的小子宫。
  被他这样蛮横地直进直出又旋转顶撞,伊薇尔花心酸软,扑簌簌地狂泻爱液,两条圆润的大腿在男人掌中难耐地扭曲挣动,白腻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,仿佛抓了满手的凝脂。
  “小猫在躲?”男人险些没捧住,骨节宽大的十指猛然用力,雪白的脂肉在他的蛮力下变形失陷,触感惊人的柔嫩,“不要白费力气了,乖一点,好不好?来,抱紧教授,教授给你想要的高潮……”
  他说得不疾不徐,可胯下送棒不休,痛快奸操着少女的嫩茎。
  “不要……我……嗯嗯啊!”
  伊薇尔被抱着疯狂起落,白嫩嫩的身子抛起又落下,像是被串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,无论她怎么挣动,都无法从残忍肉刃的蹂躏中逃脱分毫。
  眼看她确实到了极限,被操得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,小嘴都合不拢,只能无意识地溢出破碎的呻吟。
  以诺才慢慢停下动作,将少女绵软的身子紧紧裹进怀里,坚硬滚烫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柔软的乳儿,大掌轻拍她的背,像安抚受惊的幼兽,一下,一下,帮她顺气。
  好像刚才恨不得把她操坏的人,不是他一样。
  眼前绚烂的白光渐渐退去。
  伊薇尔大口喘息着回过神来,银色的长睫被泪水打湿,黏连在一起,看起来脆弱又可怜。
  她伏在他宽阔的肩上,嫩穴还在痉挛自发夹吮肉棒,艳红的贝肉完全贴在表皮粗糙的睾丸上,画面色情,就像是她自己生长出两颗男人的东西,下流而又淫秽。
  它还在暴躁地跳动,里面装满了准备全射给她的精液。
  可她都高潮了,它还不射,分明就是想翻来覆去长时间地折腾她。
  伊薇尔提起一口气,说了好多话:“今天都不是履行床伴义务的日子,早上跟你做已经违反规则,现在也是,所以只能一次。”
  她说得好坚定,还捏紧小拳头,放在胸前。
  严肃得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事情。
  可爱死了。
  以诺低低笑起来。
  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姿态传导给她,他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,嗓音低柔,听起来似乎很好说话,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:“这么论的话,你上周叁就回了白塔,上周四没来找我,是不是都该补给我?又因为是你的原因导致义务没能履行,所以该有惩罚,要补两份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伊薇尔一时语塞,大脑在缺氧和情欲的双重冲击下几乎宕机,完全无法反驳这种强盗逻辑。
  以诺心软得不行,像灌进去了满满一壶的温水。
  他倾身含去她眼角的泪,温声诱哄:“乖女孩,把身体交给我,闭上眼睛享受就好,小屁股放松,别绷着,软一点,让教授碾开花心,进去帮你按摩。”
  伊薇尔还在坚持:“就一次……”
  以诺笑了笑,不说话,大掌分开少女的双腿几乎扯成一字,腰腹悍然发力,胯部疯狂撞击起来,力道比刚才更重,速度比刚才更快,稳扎稳打,由下而上,由里到外,势要将怀里这具饱满淫香的娇躯彻底插个通透!
  在餐厅里把不配合的小猫操得神思迷糊,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分不清了,男人才终于站起身,搂着稀世珍宝般,面对面插抱着她,大步流星地回到卧室。
  深蓝的睡袍与杏粉的睡裙胡乱扔在地上。
  以诺把人重重压进厚软温暖的被褥,蒙汗滚烫的胸膛毫无间隙地贴了上去。
  “热……不要……”伊薇尔下意识挣扎,她体温偏低,向来不耐高热,而S级哨兵的体质本来就远超常人,动情后堪比一座行走的熔炉,这样肉贴肉地紧挨着,几乎要将她烫伤。
  可做爱怎么能不尽情赤裸纠缠?怎么能不让她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气息?
  “乖女孩,肩膀耸起来做什么?沉下去,脖子露给教授,还有小奶尖,扣过来,压塌在我身上……”以诺循循善诱,哪像个教书育人的学者,分明是引人堕落的魔鬼。
  等少女真的放松下来,立马把人压得更紧,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,两团奶球都被挤扁,溢出下流的形状,又迅猛有力地啪啪大干起来。
  他双腿微屈,健壮的长腿伏在床沿,劲臀大张大合地耸动,覆在少女的两腿之间,如同启动到极致的超高速马达,在视野里幻化成一片飞速起伏的残影。
  粗硬非人的鸡巴极力在泥泞的穴窝里激烈出入,可怜的花唇被它翻卷得凌乱不堪,与内里的媚肉一起,不停地被凹凸不平的柱身翻出带进。
  “哦…教授…慢、慢点,太快了……嗯嗯……”
  伊薇尔被次次顶到花心最深处,娇嫩的宫口被不知疲倦的龟头反复叩问,穴心的软肉酥麻一片,连带整个肚子都暖融融的,好像被全部操化。
  而且以诺伺候人的技术在不断的学习和实操中突飞猛进,早已不是单纯的蛮干,鸡巴一会儿重重捣入,一会儿又放缓速度,用那硬韧凸起的一圈冠状沟在花茎G点上反复旋转研磨,可以说是刚柔并济,美得银发向导脚趾蜷缩。
  纤细的手臂无力环住男人的后颈。
  少女宛如一株柔弱菟丝花,彻底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,只能娇娇地依附于这片坚实火热的胸膛,被他一次又一次送上巅峰。
  男人体力变态,没完没了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,伊薇尔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犹如被闪电击中,眼前白光炸裂,浑身颤栗着狂泻不止。
  交合处滑挤出大团大团的淫水,哗啦哗啦,几乎要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淹没。
  透明的蜜汁顺着反复抽出的棒身流淌而下,悬挂在男人疯狂甩动的囊袋上,拍打花唇,被撞得汁水四溅。
  以诺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,在又一次深顶猛送后,不慌不忙地释放了一次,精关大开,灼热的岩浆喷薄而出,浇灌着被干得瑟瑟发抖的子宫。
  “唔……”伊薇尔被射得失神,银眸失去了焦点,蒙上了一层水光潋滟的雾气。
  强劲的精流不仅冲进了子宫,还蛮横地灌入每一条血管,冲刷过每一个细胞。
  爽得指尖都在哆嗦。
  以诺亲了亲她的睫毛。
  “坏女孩,教授想用力,用10分力。”浓眉紧锁,男人下颌紧绷如刀,“我忍不住了。”
  每个人的感受阈限是不一样的。
  有些人觉得奶茶叁分糖就已经很甜了,有些却要全糖再加糖才能尝到那美妙的滋味。
  棕熊被关了好多年,积累的欲望无比深重,它要两陪,十倍,百倍,千倍的蜜糖!
  粗重压抑的喘息就喷薄在她耳畔,好像刚刚搅拌出的铁水一样,滚烫,黏稠又厚重。
  伊薇尔抬起头,猝不及防对上男人逆光的眼睛。
  眉骨深邃的阴影下,猩红流转。
  恍如血池!
  底下不知道沉淀了多少森森凄惨的白骨。
  轰隆——
  大雨滂沱,亮紫枝形闪电劈开乌云,照亮玻璃上高大惊悚的身影。
  伊薇尔忽然就想到了那个暴雨夜。
  他们的第一次。
  简直惨烈。
  “不、不行…不做了…你起来……”她摇头抗拒,伸手推搡撑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的哨兵。
  “乖,乖…不怕不怕…小脑袋不准胡思乱想…放松,交给我,要是真难受了,我比你先知道……”轻易扣住少女乱推的手腕压进枕头,男人的吻密集地落下来,从眼睑到鼻尖,最后徘徊在离嘴唇只有毫米之差的地方,气息交融。
  伊薇尔哽咽着摇头想躲。
  “嘘…乖女孩,别躲,乖,别咬嘴唇,也别拒绝我…你是勇敢的姑娘,对不对?听话,把你自己交给教授,你只需要感受……”腰身猛地下沉,在少女急促的抽气声中,男人吮住她颈侧的脉搏。
  伊薇尔像是被棕熊獠牙叼住喉咙的小动物,可怜地呜咽:“轻、轻点……”
  “会轻的,乖,自己把腿盘我腰上……”他轻声细语地哄。
  实际上,轻不了。
  更慢不了。
  那样温吞的性交根本没什么用,他需要肉体激烈碰撞,纠缠得不死不休,这种感觉只有在她连续不断高潮时才能给他,小穴剧烈痉挛死死裹吸鸡巴,谋杀一般狠狠绞紧他。
  他们的第一次,勉强达标。
  “乖女孩,真的不能忍了,我憋狠了,最后受苦的还是你……堵不如疏,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肯定懂的,对吗?”
  手臂托住少女的后颈,将绵软无力的身子翻过来,让她侧躺着,抬高一条腿挂在雄腰上,整个过程鸡巴都插在肉穴里,磨得穴心子泛酸。
  换好姿势,龟头噗嗤狠戳到底又快速撤离,腰臀开足马力,肉棒打桩似的狂插猛操。
  “不、唔…嗯嗯啊……”
  薇尔一旦有了喘息的机会,残存的理智便开始回笼,刚要开口抗议,男人便像早有预料般堵住了她的嘴,用一个深吻将她所有话语都吞入腹中。
  叁五次下来就把她亲得头晕脑胀,操得天旋地转。
  情欲翻涌,不知光阴流逝。
  放在床头柜的银色叶脉终端突兀地响了起来,清脆的电子音像一把利刃,瞬间划破了卧室里黏腻的空气。
  伊薇尔像是被这声音拽了一把,艰难地从欲望的沼泽里挣扎出来,指尖用尽全力抵住男人被汗水洗得发亮的胸膛,声音破碎不堪:“嗯啊…终端…停……哦哦哦…教、教授…停一下……”
  快感重重堆积,以诺濒临爆发,被这一下打断,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,儒雅谦和的神情消失不见,显露出大型猛兽享受血食时令人胆寒的狰狞。
  青筋暴突的大鸡巴深捅到底,硕圆的龟头怼着软烂的花心飞速撞捣,插得水花泼溅,淋漓挥洒。
  “啊啊啊……停……你停……”少女妖娆雪白的身子箍在男人臂弯里频频抽搐,蚀骨销魂的快意仿佛一头凶残的巨兽,要将她彻底吞没。
  她没来由地闹得很凶。
  “不、不不…咿唔…不要了…嗯哈嗯嗯……出去……”双手推拒,十指胡乱抓挠,指节泛白,如同在风雪中挣扎的玉兰枝条。
  听话盘在他腰间的细腿,垂下来狠命踢蹬,瓷白的脚背绷紧,宛如天鹅垂死时伸长的颈项,绝望般美丽。
  他大可以继续插她,把她钉死在床上。
  偏偏舍不得真的弄坏她。
  以诺沉着脸,重重顶了几下,粗喘着缓缓抽出性器,“啵”的一声,龟头剥离逼口,带出一长串黏腻的银丝。
  嫩穴被操开,绽得像朵粉盈盈的肉花,花瓣微微红肿,滴着淫露。
  刚离开的龟头狠狠跳了一下,仿佛有了自我意识,拖着主人雄壮的躯体又要插回去。
  没有力气的伊薇尔又挤出一股劲,赶紧并拢酸软得不听使唤的大腿,狼狈地翻身,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拿终端。
  是梅琳的语音通讯。
  她咬紧牙关,踩着地毯站起来,背对着床上的男人,腿根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,深一脚浅一脚,勉强走到宽大的落地窗边接通。
  外面阳台明媚,纵横交错的轨道车来去自如,远处还能看见芝麻粒大小的学生,在连接建筑与建筑间的复古廊桥上,在漂浮于人工湖上的生态实践园里,虽看不清面目,但那奔跑追逐、叁叁两两聚集的姿态,充满了勃发的生机。
  而她却要被困在这里挨操。
  以诺真的越来越过分了。
  伊薇尔努力平复着呼吸,可一开口,尾音还是带着无法掩饰的娇媚:“梅琳……”
  终端那头的梅琳明显愣了一下:“伊薇尔?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?生病了吗?”
  伊薇尔背脊一僵:“没有。”
  “没有你放我鸽子,明天丹妮生日,还买不买礼物了?我都等你一个多小时了……我要生气了……但我……”
  伊薇尔捧着终端,听梅琳叭啦叭啦说个不停。
  以诺则在看她。
  阳光格外眷恋她单薄柔美的腰线,一滴汗珠,颤巍巍,随着她细微的喘息在腰窝里轻轻晃动,仿佛一颗即将坠落的小星星。
  光线在那片湿润的凹陷处流连忘返,折射出钻石般,细碎的闪光。
  “我马上就出门,对不起……唔!”脱口而出的轻吟及时咬断在唇齿间,男人湿热的唇舌贴上她的腰窝,一寸一寸,湿漉漉地往上舔吻。
  梅琳听着那边急促又低弱的呼吸,心脏提起来:“伊薇尔,你怎么了?声音听起来怪怪的,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呀?你不要瞒着我。”
  伊薇尔刚想说没有,那具散发着雪松与汗味的灼烫男躯便从后面密不透风地贴了上来。
  低沉醇厚的声音被情欲浸泡得沙哑磁性,裹挟着潮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响起,却不是对她说的:“是的。”
  鸡巴硬硕肥大,急不可耐地晃了晃,龟头泌出粘液,顺着少女濡湿深邃的臀缝向下滑入,轻易分开两片糊满了白精的花瓣,毒蛇一样钻了进去。
  “啊……”伊薇尔短促地惊叫一声,肩膀剧烈一颤,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终端。
  终端那头的梅琳立刻信以为真,惊呼道:“小熊教授?!伊薇尔生病了?严不严重?我就说,封闭训练那几天课程安排得那么紧,好多高强度的模拟战场救援,来个哨兵都撑不住,更别说向导了,伊薇尔多半就是这么累坏的。”
  “不用担心,我正在照顾她。”以诺一边说,一边极其缓慢顶弄着,毛刺刺的囊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少女圆翘的臀尖。
  那根粗得吓人的大东西把小花茎撑得满满当当,几欲炸裂,即便动得再轻,也能给人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。
  伊薇尔死死咬住下唇,抬手捂住自己的嘴,不愿泄露出一丝不该有的呻吟。
  梅琳毫无察觉,松了口气,声音里满是放心和感激:“哦哦,好的好的,那太好了!有教授照顾你我就放心了,那伊薇尔明天去赴宴的礼物,我顺道就一起买了,伊薇尔你好好休息,实在不舒服,明天不去也行,身体才是最重要的,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哦。”
  伊薇尔好想戳破男人的谎言,可男人的唇舌流连在她轻颤的肩颈,缠绵地亲吻着那片莹白透粉的肌肤,粗糙灼热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抚摸,最终罩住她胸前柔软的雪乳,蛮不讲理地搓揉起来。
  “唔……”伊薇尔在他怀里无助地扭动,小屁股沉沉地抵着男人硬实流汗的腹肌,湿淋淋地画着圆,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承受肉棒雷霆万钧的鞭挞。
  手臂肌肉凶狠地贲张隆起。
  以诺将她揽得更紧,满腹满胸的热汗全涂抹到她的银发和后背上,像动物本能的下流标记,嗓音却依旧平稳:“麻烦你了,梅琳,我先带她去休息。”
  “不麻烦不麻烦,应该的应该的!”
  通讯被挂断,室内瞬间恢复了宁静,只余下男人浓重的呼吸和操逼的水声。
  黏湿又淫秽。
  以诺腰胯猛挺,把人顶在玻璃上操了好一会儿,始终没听到想要的甜腻回应,不得不停下来,抬手掰过少女的小脸,上下打量一圈,果不其然,又咬着唇,红润欲滴的唇瓣被它们的主人蹂躏得泛白,眼雾蒙蒙,诱人得紧。
  以诺心中了然,明知故问:“怎么生气了?弄疼你了?”
  “我们说好了,不能在第叁人面前暴露床伴关系。”伊薇尔只是社会经验浅薄,不代表她不知道要保护隐私。
  “乖女孩……”以诺亲了亲她被自己咬肿的唇瓣,舌尖轻轻舔舐上小小的可怜的齿痕,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幼猫,即便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它炸毛了,顶多觉得它可怜巴巴的。
  “不会暴露的,我们现在是医患关系,只是在治病而已。”
  “我没病。”
  “小猫当然健健康康的,是小熊病了。”
  “?”伊薇尔闻言就要拧腰转过来,“生病了要看医生,你快去。”
  一边说,还一边摇着屁股想把男人的肉根挤出去。
  她是真心想要他去看看,这样就不用再受棒挨插了。
  龟头被媚肉挤压的感觉,爽得男人额头暴汗,大掌压住不老实的细腰,他又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冰凉的落地窗上,狂风骤雨似的插起来,肉棒根根全肏嫩茎,龟头次次轰击花心。
  “哦嗯……”伊薇尔被撞得腰麻腿颤,吟声婉转,“停……你、你生病了……啊啊!去医院……”
  以诺紧紧贴着她,喉咙里滚出嘶哑的低喘:“医院治不了,只有小猫能治。”
  “呜……我不是医生……哈啊……你生的什么病?”
  “小熊下面很疼,一直疼,只能待在小猫的身体里,不然就会裂开流血。”以诺不停啄吻她的耳廓,挥舞肉鞭,狠狠抽打那只深渊般噬人的小嫩穴。
  何止是待在她体内,他简直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。
  “你……”伊薇尔再笨也知道这根本不是病,费力思考了一下,她真诚地给出建议,“……啊啊……不是病……嗯呃……你射出来就好了……”
  大鸡巴干得越快越狠,小花茎就绞得越紧越酸,要命的酥麻骚痒跌宕起新一波的高潮。
  伊薇尔趴在窗户上,压扁的奶饼中央点缀粉樱,莹润的唇瓣微微张开,无意识地呵出小口小口的湿润热气。
  泪水划过眼角。
  不过短短几十抽,她就再也坚持不住,小腹抽动着喷出一大股爱液,浪蕊浮花的小逼乖乖登顶。
  深深插在嫩滑软肉里的大鸡巴被骚水兜头浇下,饱硕的龟头一个激灵,又重又狠地搅动花茎。
  “嗯啊…教授…教授……”
  到这个时候了,怀里的少女还在喊他,娇滴滴,迷蒙蒙,只会一声又一声地喊她,撒娇似的。
  以诺收紧手臂。
  肩臂肌线起伏凶狞。
  “乖女孩,你是我的吗?”
  “你是我的。”
  他自问自答,又想怜惜她,又想更进一步,干脆操坏她!
  透明的玻璃上,模糊地映出少女皎白玉润的身子,她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凶猛抽插,两人紧密纠缠的下体,噗嗤噗嗤溅开大片浑浊的水液。
  男人的手掌筋骨浮凸,大力揉捏着少女肥美的圆奶,嫣红的乳尖从指缝里挤出来,俏生生地挺立,胯骨撞击雪臀,荡漾起层层撩人的肉波。
  纤弱与雄壮,柔软与强硬,仿佛两头抵死缠绵的淫兽。
  接连抽插近千下,少女紧闭害羞的花心终于颤巍巍地打开,以诺眼底兽欲深重,臂膀覆着钢缆般交缠的筋肉,悍然撑起雄阔如山岩层迭的肩峰,克制不住地想要捅爆那啄咬龟头的贪吃小子宫。
  深呼吸。
  他闭了闭眼,强迫自己抽出男根,将感官混乱的少女打横抱起,轻轻抛回床上,让她摔进那堆迭软绵的被褥里。
  以诺紧随其后,抬起一条白皙圆润的大腿,轻巧地挂在自己的臂弯里,无力垂落。
  裹满两人混杂浊液的肉棒,再次抵住了少女同样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腿心。
  “乖女孩,看着我。”男人嗓音低哑,充满了蛊惑。
  睫毛湿漉漉地相互抵着。
  伊薇尔费力睁开眼睛。
  “啊……”
  肉刃推进,周身凸起的筋棱,剐蹭被操到熟烂的媚肉,她仰颈轻喘,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暴躁不已,盘缠表面的筋络突突直跳,碾压内壁。
  她知道他快要射了,挨了这么久,她无比希望他赶紧结束,甚至主动挺了挺小腰,像是准备在迎接一场盛大的供奉,又像是要把自己完全祭祀出去。
  下一秒,圆顿硕大的龟头便凶狠地顶开宫口,猛然爆射。
  一股股猛烈的激流狠狠打在最深处的肉壁上,灼烫的热意刹那流贯全身,强劲得近乎残忍的冲刷感让她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,水银似的瞳孔全部涣散,再也聚不起任何焦点。
  “啊啊啊……”
  伊薇尔失声低吟,手指揪紧了身下的被单,指节泛白,难耐又痴迷地承受着男人的浇灌,仿佛一朵被情欲滋养到极致,终于在灭顶的快感中绚烂绽放的欲望之花。
  本就紧窄的花茎被射得高频痉挛抽搐,拼命包裹吮吸着那根还在不断输送精液的肉柱,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榨取出来。
  以诺舒爽地叹息,俯身亲吻她汗湿的额头,看着她失神迷离的模样,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,可爱极了。
  内心无限满足,身体无限渴求。
  这病,还得治……
  一直治……
  伊薇尔被迫治病,治了上半场,还有下半场,再来个加时赛,到最后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,昏昏沉沉地任男人抱着洗漱,好像还往她手指上套了什么凉凉的东西。
  再躺上由机器人管家换好的床铺,以诺抱着柔若无骨的少女,一微秒都舍不得放开。
  灯光调到最宜入睡的光谱。
  伊薇尔累到极致,反而一时半会没办法真正彻底睡着,难受得用额头抵着罪魁祸首的胸膛,左蹭右顶。
  以诺被蹭得轻笑,胸腔微震:“乖女孩是想钻进我的心里?不用那么费劲,你已经在里面了。”
  伊薇尔不想理他。
  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哄着娇气的小猫,手指插入发间,指腹划过发根,力道适中,一下一下,慢慢梳理。
  轻轻的,沙沙的。
  让人昏昏欲睡。
  听见少女的呼吸声渐渐平缓轻浅,以诺的心也跟着软下来,软着软着,却碰到一块石头,梗得他难受,他近乎自言自语地呢喃道:“乖女孩,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  一根锋利的钢针刺入神经。
  即将坠入梦乡的伊薇尔倏地睁开双眼,攥紧手指,又发现左手中指指根处松松地套着一个金属圆环,是……
  戒指?!
  伊薇尔唇瓣颤抖。
  他……他怎么可以给她戴戒指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