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一十二(乳钉脐钉坐脸)
  忠难把针从因果身体里拔出来,涌出的血被棉球摁了下去,像小时候抽血那样习惯性地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摁住。他在处理那些医疗用品,因果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,他不抬头也感觉得到她炽热的目光,随口道:“脂肪乳注射液,静脉注射补充营养用的,不是毒品也不是迷药。”
  她眨了眨眼睛,忠难就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接着说:“那个超市里卖羊肉的,刚才电话里那家伙。”就说个主语,省略了一堆,意思就是那个叫左朝给的,也不说他为什么有这东西,也不说为什么能给他这东西。
  他既然什么都知道,因果还说话干嘛,她更不想开口了。
  手腕上的血很快就被棉球吸收干了。
  他又坐了回来,侧坐着,脚还能落地。
  “觉得不说话我们就不会吵架吗?”他凑近了去,因果跟着往后挪,但很快就撞上了床靠背。
  “这只会让我为了逼你说话做出更可怕的事。”
  因果揪着床单,和他看起来轻飘飘的眼睛对视,他看出来了,不说话的眼神也犟,挑衅似的,他唯独希望她在这方面服个软,因为自己是男人知道男人最喜欢难以征服的犟种。
  他试探性地把手握上她揪着床单的手背,她没应激地抽离,于是继续说:“我们再也不要让时间重来了好吗?”
  其实忠难也犟,但谁也不服谁就总弄得两败俱伤,所以他先服软了。
  “我不反悔了,你也不能拿刀砍我了,也不许自杀,你在我身边我保护你——”
  她久违的声音在他无限的设想中冒了出来:“……一辈子连死都不能由自己决定?”
  他根本没回答,只是听到她的声音他无光的眼睛就突然亮了,腿都从床边爬了上来,跪在她面前捧上她的脸,欣喜若狂:“你肯说话了?”
  因果瞪他一眼,他又是毫不在乎地把她整个抱在怀里,头发蹭着她的脸,像条听不懂人话的大型犬。
  不过他蹭了一会儿就分开了,捧上她的脸,额头抵着额头,因果恍惚了一瞬很久以前妈妈也这样和她说话,但没想起她说了什么,就听忠难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难道任由我们互相怨恨互相伤害就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吗?”
  原来他听到了。
  因果沉默,眼睛上下瞟过,最终还是附着在他的视线上。
  “因果。”他如释重负地喊下这个名字,“我只希望你能幸福。”
  本以为这话说出口能让人觉得温暖,好像一切都得到原谅,但因果寒毛四起,嘴角抽搐了两下。你的意思是说,你把令吾的肉剁碎,做成肉丸,打成糊糊,还把他的耳钉放在那么稀的液体里,喂给她吃,也是希望她幸福?
  你去上一门正常人速修班吧!
  因果也该一起去。
  她又不说话了,忠难把额头分开,揉搓着她不悦的脸,难道说错话了?希望你快乐?希望你好好活着?……好吧,他本意真的只是想让他们过上正常的生活,只是他们早就不知道正常的生活是什么样了。
  因果不知道眼睛该看哪儿,不想看他乞求怜悯的眼睛,所以不自觉往下看,他穿了件黑衬衫,最上边扣子开了三颗,胸肌露了一半,衣服里一条凸起在蠕动,小西很平等地钻人胸部,脑袋从衣服里探了出来,上来就和她面面相觑。
  因果最大的特点就是记仇,且有仇必报。
  她上手两只手掌都贴在他的胸上,小西被摁住了身子突然快速地蠕动起来,忠难被她突如其来的袭胸怔了一下,揉在她脸上的手也松了开,就这么低头看她的手捏了捏他两只手撑开了都抓不全的胸肌,继而瞥到她的表情明显变化,忽地抓住她两手腕迫使她捏得更重一些——
  “小西很调皮的吧?喜欢到处乱钻。”
  它早就绕到他肩膀和脖子上去了!
  因果手疼,想让他放手,但不等她说就急切地把着她的两只手把他的胸肌托起来,并且捏着她的大拇指,让她仔细摸,他面色绯红,像吞了两颗发情药似的,语气都很激烈:“你摸摸看,你感觉出来了吗?”
  因果摸到了,她一愣,不确定地又用大拇指的指甲上下拨弄,他好像爽到了不自觉把舌头都吐出来了一点,因果看向他舌头上探了一半出来的舌钉,蓝色的,她有一瞬怀疑那也是令吾的耳钉,但他马上把舌头收了回去。
  “手放开。”她下达命令。
  他听话,放了手,因果手腕上还留着他的手指印。他衬衫被绷紧了,隔着衣服也能很明显地看出来,因果只需要单手解开一颗扣子——
  他穿刺了乳钉的乳头就一览无余地展了出来。
  因果双手抱臂,感觉碰一下他哪里他现在都会立刻高潮。
  见她不碰,他是着急了,手爬在床上像条狗一样就爬过来,因果索性把手背到身后,他委屈地说:“不是你要的吗?”因果朝他吐舌头:“分明就是你自己爱打钉子,死变态。”
  这下他真记仇了,抱起她的双腿就往下压,涨大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她刚被扣湿的穴,因果大喊:“你刚说只希望我幸福!!”他笑笑说:“我只是想知道你骗人要不要吞千根针。”
  “你不会想说这玩意儿是‘针’?”因果瞪着那把裤子都撑凸出来的家伙,好像不用掏出来就能插到她的逼里。
  他还在报复呢,光用那块地方顶着她的穴口,上下摩擦,她的内裤都被磨成一条线勒着她的阴部,他只要一顶胯她就叫,她腿乱晃着,手终于从背后拿出来推他,到底是没用,干脆掐上了他脖子,他顶得更起劲了,太久没被这双手掐住脖子抑制呼吸,他浑身的受虐性都倾巢而出,那拇指往他颈里一揿,他隔着裤子就射了。
  因果被突然一拽,整个身体从床上被拉起来,一个天旋地转因果扑在了他身体上,手倒是抓着他脖子没放。她出口说“你要干嘛”,就听他解皮带的声音,因果松手,屁股坐在他腹上,往后一看,那根被他自诩为“针”的巨物就这么从他拉开的拉链里弹了出来,她当即要跑,被他一手拽住恳求着说:“我不进去,你别走。”
  这种就蹭蹭不进去的话上过多少次当了!
  “你要是走了我就去死。”
  空气一下沉了下来。
  忠难出口之后立刻用手背掩上嘴,因果凝重地看着他。
  “……对、对不起。”他怯怯地放开了她。
  已经习惯了死亡都是可以利用的,但连死都不可用了,他能拿出些什么来呢?
  他连解释都道不出,只能空说一个对不起。
  因果不响,她已经从他身上跨出去了,但还没离开床,忠难想平复一下,便扭过头说:“我自己解决吧。”
  他真是怕了。
  怕那种事又来一次,连说个去死都怕。
  因果挪了过来,他把脸用手挡住了,但她确切地看到了泪痕,你看,眼泪就是这么用的,在她看不太清但看得到的地方,她把他的手给拍开,这回倒是轻松,把他脸掰过来也轻松,他哭得恰到好处,没那么凶,还只掉一边的眼泪。
  会哭的孩子真是有糖吃,虽然在陈敏那里没用,但是因果吃这套。
  她摸过他眼泪的手指,从脸庞划到喉结,他下意识吞咽,剪过的指甲留下的划痕很规整,停在他柔软的胸肌上,他的心脏要从她停留的地方跳出来了。
  可她迟迟不摸,甚至收回了手,他期待的目光一下就沉了下去,可下一秒,她的身体贴了上来,用她柔软但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全部的乳,蹭在他的乳钉上,原本陷进去的乳粒在摩擦之后凸了出来。她坐回了他的腹部,用牙齿咬着T恤,她双手托着那鸽子乳,把着乳粒在他乳钉上蹭来蹭去,连着阴部也在摩擦他的脐钉。
  她细小的呻吟声把他完全搞硬了,因果用着他的乳钉和脐钉自慰,在他上半身一晃一晃地,每次屁股往后撞都会撞上他硬挺的阴茎,她灼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胸肌上,时不时泄出几个他的名字来,他本能地握上阴茎开始套弄,她的屁股时而还会撞上他正在撸动的手。后来感觉他上半身太长了,因果更是往后坐了下,让脐钉正好能磨到她阴蒂的位置,张开嘴就咬上了他的乳头,他套着阴茎的手都停了一停,目光紧紧锁在她用舌头舔了一圈乳钉,然后把乳钉和乳头都含进嘴里开始吮吸,他不受控制地把头仰到后边,因果还咬了下去,他说疼,她一只手就捏上他另一边,揪起他的乳钉往外扯,他爽得用肚子顶了因果一下,那小豆子正磨得起劲突然被一顶直接喷了出来。
  他突然挨了因果一巴掌,但她手本来就疼,刚去了又使不上劲,导致他被打了还觉得不够疼,眼神炽热地求着她,因果骂了他一句死受虐狂,就把身子往上挪,往他脸上坐,扒开了内裤,逼直接坐在他嘴里,还有她的大腿挤压着他的脑袋,简直就是天堂。
  因果手抓在他的头发上,话都没骂出口,他的舌头就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小穴,那舌钉的凸感异物磨在她的穴壁里,因果没反应过来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,他手都没碰阴茎就射精了,他吸一口因果的小豆子她就夹一下,那精液就一滴一滴地往外泄。
  她夹得太紧了,忠难手伸上来掰她的腿,那逼肉就大敞开,能够让他一口就吃进她小小的逼,她真的连外阴都小小的。
  因果经不起他那样吃逼要跑了,可他掰着她腿呢,哪里跑得掉,在被强行舔高潮了三次吃了满嘴的逼水他才舍得放,她是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胸肌上,那俩乳钉还咯得慌。
  忠难躺在床上,把那沾满她逼水的舌头吐了出来,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,把舌头给套了进去,如此挑衅刚高潮完的因果。
  而因果盯着他的舌钉,蓝色,浅蓝色,虽然是很基础的款式,但是色号并不常见。
  和肉糊里的耳钉是一模一样的。
  “怎么,被我干懵了?”
  突然支起上身的忠难让因果整个人都滑了下去,她背撞上他仍然硬挺的阴茎,仰着头盯在他的嘴唇。
  完全搞不懂他这么做的目的。